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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来到了一片满是香气的梅树林中,依稀看到一个拖长辫子的小身影,正踮起脚使劲揪一枝异样鲜红如血的胭脂梅花,摇着小脑袋,口里悠悠然地念着童谣道:“梅花梅花摘光光,换米换钱气死你。”
他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了,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湿透了。
微抬头,越过素辉流满鼻涕的小脸,却见那最茂盛的胭脂梅正在剧烈地起伏着,花瓣如急雨而落。
他睁大了凤目,却见一只粗粗短短的小黑手正在使劲扯那最密的树枝,嫣红的花瓣急雨中微露半截藕臂。
过了一会儿,墙头出现了两个小孩脑袋,黑不溜秋的那个男孩双目铜铃一般四下张望,另一个女孩白净的脸上双目明亮,鼻头蹭着黑灰,土里土气地拿袖子擦着流鼻水的鼻子,微毛的发髻上缀满了梅花,她的小黑手一边往背后摸出一条乌油油的长辫子挂在左肩,一边呵呵地奸笑着,同黑脸少年两人四只明亮的眼睛贼骨碌碌地盯着那株最高的胭脂梅。
原非白向来看人识字过目不忘,那一日他看得真切,那个女孩很面熟,正是锦绣唯一的亲人。
也正是因为锦绣,他默许了这个经常在西枫苑围墙边转悠的低贱丫头,明目张胆地觊觎他那满树灿烂的梅花。
有时候她还对着他的梅花一个人傻乐。
少年总是鄙夷而痛恨地想着,多么碍眼而庸俗的笑容啊,同另一个如百合初放的笑容,简直云泥之别。
原非白混沌地想着,那黑大个男孩应是紫园里传说中小五义的老大于飞燕吧。
却见那两人目光交流一阵,那黑大个男孩便蹲坐在墙头把风,那女孩身手轻盈,飞快地爬到不太高的梅树上,那灿烂的花枝转眼便落到那女孩屠戮的黑手中。
少年想起了方才的噩梦,以及梦中那个女孩,还有那可怕的童谣,他的心脏就此收缩,病态苍白的脸上浮起了血色,那株用来激励自己好好活下去的胭脂梅已然光秃秃地立着,似是委屈而又满带讽意地仰头看着原非白。
那琉璃世界中的女孩衣衫褴褛,怀中抱满梅花,映着小脸通红,晶晶亮的眸光神采飞扬,然而在原非白看来却正如那猖狂欺主、小人得志般的罪恶。
纵使再好的涵养也慢慢地破碎殆尽,惊天的愤怒在少年的心中酝酿。
求生的本能令十二岁的少年对自己说:我要活下去,绝不能被这些个臭丫头气死。
他凝聚起垂死涣散的目光,终于露出与他年龄不相称的目光来,冷如厉冰:我要活下去,然后让你们也尝尝我和娘亲所受过的痛苦。
几乎在同时,院中几点黑影飞掠过莫愁湖,扑袭向那个女孩和黑大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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